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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本子。但不会是她。她还有……工作要做。一个逃犯、一个亡命之徒、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,因为这些原因她才会上了这班车。她现在是个吃国家饭的公仆。 「介意我坐这里吗?」 听得出,这是和她差不多年纪的nV人问她。她顺也不顺的抬头,可很快她就把报纸缓缓放下。 「我们在哪里见过吗?」 「也许每当你在照镜子就会想起我?」 很快两人便聊了起来。从兴趣聊到了家庭。nV人说。「我这次是去北上看我meimei的,很可惜没见着。听说她住的地方出了点麻烦。」 「你meimei是什麽样的人?」 「没见过。所有的部分都是从我父亲那听来的。」 「这麽说你们家早早就离婚罗?」 「政争把我们家拆散了。」 「你父亲是个政客?」 「他年轻时为了某个理念被政府b到海外去。现在他又重新踏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。」 「发生过这麽大的事啊。」 「海外的人不会太知道这件事,何况那时你还没出生呢。那时国家在一个命运的决定点上。他好像说了:德、马两个老先生都不能决定一个民族!并重重批判那些一知半解,又自以为是的可悲新型宗教信徒一番:两个思想,不过是天上的人的工具手段,它们撕裂他的同胞只为了b谁的信徒更多一点。这话惹恼了当权者。」 艾莉丝过了下才缓过来。「啊,抱歉,你说的有些太快了,我有些听不懂了。」 「我母亲为此过得很苦。那时他们才新婚,就遇上这种事。我母亲一直很反对父亲对政治发声。没想到……」 「至少他与你相认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