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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才要问,真的是你吗?你怎麽会在这里?」 「不是你要我来的?」 「我才没有要你来。」她过来捏捏我的脸,我叫痛後,她又捏了自己,也叫了痛。才说。「看来我们俩都没有作梦,这到底是怎麽回事?」 我拿出她梢给我的信。她矢口否认。 「我没写过这种信啊。」 「怎麽不是你写的,不然是谁叫我来的?」 「不过这封信上写要你带钱来救我……」她掏了掏自己的口袋,表示她身无分文。「可恶,一定是那个偷我皮夹的小偷!」 「什麽小偷?」我说。然後随口又说。「什麽?你竟然沦落到被人偷?」 又是个小馆子,可是这次很寒酸,而且是我出钱。 「你怎麽变成这样?更……」 「更有智慧了。」她说。「我不会再g那种穿着浴袍在街上乱晃;以为自己是罗马人很聪明的事情了。」 「你没有做过那种事!……对吧?」 「这是b喻。那个人,跟我说说那个人。」 我说她长得很像艾莉丝。 「那就对了!可是她为什麽要打扮像我?还模仿我的口气把你请来?这一切,我觉得,有个更巨大的Y谋在背後。首先,为什麽要偷我的皮夹又要帮我写信讨救兵呢?这说不通啊。唉,反正除非她愿意再次出现,不然我们想破头也没用。」 「你怎麽会在警局?」 「我原本追踪一个逃犯,依据他留下来的笔记,我觉得他有可能会到歌德的故居。不过我被困在这儿,而我什麽卡都放在那个被偷的皮夹上。要等到警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