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
天白日,怎么好这般肆无忌惮。 她咬紧唇,眼眸闭上,男人热得惊人的吻致密地落下,宽厚手掌顺着腰间衣缝钻入,似能攥到她一颗跳得激越的心。 他得一想二,循循诱导。 “笙笙,叫声夫君。” “……” “笙笙?” “你,好不好别得寸进尺了。” 薛慎笑,呼出的炽热气息仿佛吹在她心尖。 直到前院来人催:“将军,到出发时辰了。” 薛慎应了一声,抬首去看俞知光,小娘子咬着唇,颊边红霞炽烈,眼似水波斜横,凌乱中生出了几分情意,不再是往日亲近那般的懵懂无知。 偏偏更撩人。 薛慎喉头一滚,捞起落至手肘的衣襟,胡乱给她裹了一番,“等我回来,回来。” 那话未尽,话中意境不言而喻。俞知光勾住了他护腕:“鹭洲的差事,危险吗?” “等我便是,这我带走了。” 门扉推开又阖上,男人走远了。 俞知光仔细地整理好,才发现薛慎说带走的,是不知何时从她腰间抽走的一条绣花手帕。 鹭洲气候比皇都更暖几分。 薛慎正午赶到,手持令牌进城,城门卫放行入口,只一眼就望见另一侧出口排起长长的队伍。 执勤士兵是鹭洲城门平日的两倍人数,仔细地检查要出城者的身份,所携带的大件行囊,连酒坊大酒海的封口都要揭开,用竹器捅进去。 掌柜的“哎哟哎哟”地心痛:“官爷,我这酒拆了跑香气,可卖不好价格了呀。” 城门卫直挥手:“走不走?不走拉回去。” 鹭洲三个城门宽进严出,是陛下自得知人不见后下的命令,薛慎勒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