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在手心的高岭之花,背地里在做别人的母狗(彩蛋是露出直播)
。” 屏幕上,是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——一个蒙着眼、浑身赤裸的男人,脖子上拴着狗链,正跪在地上舔舐一双皮鞋。 照片里的人没露脸,但姿势极其下贱,身上甚至用黑笔写着“余火的狗”“专属rou便器”等字样。 余火嗤笑一声,手指滑动,下一张照片弹出——那人跪趴在地上翘着臀部,嘴里塞着肮脏的袜子,臀缝间甚至夹着一根震动棒。 “这sao货天天给我发这种照片。”余火漫不经心地说着,吐出一口烟雾,“求着我骂他,求我把他调教成谁都能上的公共厕所,你说贱不贱?” 苏寒厌恶地皱眉,“恶心。” 余火哈哈大笑,挑起眉,眼神玩味。 “是吗?”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击,发送了一条消息: “sao货,现在去男厕,把上次买的玩具塞进去,拍视频发我。” 苏寒不屑一顾,仰头灌酒,根本没注意到余火眼底的嘲弄。 叮。 不到三分钟,余火的手机震动起来,一段视频传了回来——跪在男厕便池旁的人,将那个粉色的异物缓慢推入体内,湿红的xue口,咬着嘴唇压抑不住的喘息声。 “怎么样?”?余火晃了晃手机,笑得肆意,“我说了,这贱货让干什么都行。” 苏寒冷冷移开视线,酒精烧得他胸口发闷,可心底却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——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江枫眠更下贱的人。 “你玩得挺花。”?他扯了扯领带,语气讥讽。 余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收回手机,“下次让你亲眼看看,这婊子能贱到什么程度。” 图书馆顶层的夜间自习室,苏寒的钢笔尖划破了三张稿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