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节
左右。    他们一家人除了胡文丽时不时抽泣一下,都很安静,十分安静。    跟以往遇到事情无理咬三分的样子天差地别。    胡文丽她哥的脸还没完全消肿,赵菀香看过去时,他瞬间心虚一样,余光都缩了回去。    赵菀香要不是看他这个反应,都以为他忘了那天对她耍流氓,意图败坏她名声却被打得四处逃窜的事!    因此她也更想不通。    胡文丽她哥一个治保主任又不是没脑子,怎么会心甘情愿给他妹子当枪使唤,还敢出现在这里。    他是没算到她今天回来,还是根本不怕她当场戳穿那天的事?    “胡文丽,按照你的说法,你早上割胶,到了天刚刚有一丝亮光的时候,沈连长来了,那时候你恰好身体有些不舒服,他就问你需不需要帮助,你说不需要,他就强行抱住你了,是不是这么一回事?”    革委会的人开始了审问。    胡文丽抽噎着点了下头。    革委会的人道,“说话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“沈连长,你说你今天根本没有见到她,是不是?”    沈奉点头,“是。”    革委会又问了给胡文丽作证的那个人,那个人也肯定了自己的证词。    赵菀香刚才没有注意,也没顾上问何大姐谁是胡文丽的证人,此时下意识看过去,才见那个人在角落里站着,人非常瘦,颧骨高高隆起,面有菜色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俨然是个男知青。    赵菀香想起来了,以前听人们私底下说过,这个男知青平时不爱说话,不合群,经常消极怠工,一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