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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请主人责罚奴的无理。” —— 萧驯穿的少,薄薄的一层黑纱欲盖弥彰的根本遮不住什么,银色的细链条随着动作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晃悠着。 萧驯跪在了韩行谦面前。 韩行谦眯起眼睛,萧驯低垂着脑袋看不见他。 “既然你想要惩罚,好,那我给你。” 韩行谦伸手一把将萧驯从地上拽起,萧驯踉跄之间差点磕着床沿,但是韩行谦拉着他一个急转弯把他甩上了床柔软的床,萧驯就这么任由韩行谦有些粗暴的对待,陷入灰色的被褥中,清透的薄纱下的皮肤白皙,和床的颜色形成色情的反差。 韩行谦的动作很快,却不是毫无章法,卡着萧驯的膝窝拉起他的一条腿。 作为“妓女”自然需要随时保证客人可以使用他,湿润柔软的后xue尽管被人cao了这么多次却仍然紧致,这或许也是他被客人们所喜爱的原因。粉嫩的小花裹着透明肛塞,甚至能让韩行谦看得到里面被yin水浸的晶亮的粉rou。 “唔……呃嗯” 韩行谦对他的命令是: “自己排出来。” 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,按理来说。但是在韩行谦的注视下,他难得失了力气。 透明肛塞顺着动作滑出后xue滚落在床上,还带着他体内的温度。萧驯颤抖着手抱着自己的腿对着韩行谦敞开自己。 韩行谦不知道萧驯是何时开始做的妓,也不知道他是何时习惯的,抚摸着萧驯面颊的动作带上了些不可察觉的怜惜,敏感的小狗抖着尾巴缠住了韩行谦的大腿。 满身狼狈的萧驯与穿戴整齐的韩行谦对比强烈,萧驯自成为当之无愧的头牌之后沉睡的羞耻心久违的被唤起,面色潮红的将脸往韩行谦手里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