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依稀
。可那光最後却像烟火一样绚烂却短暂,留下的只有空白与耳鸣。我曾以为自己够坚强,足以承受任何再来一次的重复——结果不过是自己一直没从上次那场瓦解中站起来。 我不想再失去一次。所以我想,我是不是该退後一步。 第二天,譩乔像什麽都没发生过,静静地出现。 她把玫瑰清茶放在我桌上,照例说了句:「今天还是微冰,不介意吧?」 我点了点头,没有回话。她也没多问。那天的纸条没有出现,教室安静得只剩下铅笔摩擦纸面的声音。 我原以为这样的距离会让我安心,却在她离开後,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盯着她坐过的位置。 我忽然明白,不是所有距离都能带来安全感;有些距离,只是提醒我正在渐渐远离某种温度。 晚上回到家,我打开cH0U屉,那些便条纸还整齐叠在里面。 我一张张翻阅,有一张画的是我皱着眉头,注解写着「困惑」;一张我趴在桌上,写「疲劳」;还有一张,画着空白的脸,只注「放空」。最後一张,是她画的自己,眼神安静,旁边写着:「今天的我,很普通,但希望还是能让你觉得有我在。」 我不知道为什麽,看到那句话的瞬间,鼻头一阵酸。 「对不起。」我低声说,像是对她,也像是对自己。 打开手机,终於回了譩乔那晚的讯息:「那天没回你讯息,不是因为不想,是因为不知道该怎麽回。我想我有点害怕了,害怕自己太习惯你了!」 几分钟後,她回了:「那你要不要改成慢慢习惯?不快,也不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