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探。

,落到她身后的屏风隔断上去,似乎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雍昭惦记纪舒钦的心思不比他少几分,见视线不对,当即便开口打断,接话道:“朕不过是怕他当真死了,才记挂了些。眼下他迟迟不醒,朕怕极日后要担什么戕害忠良的骂名。”

    她已尽力将话说得委婉,仍担心纪舒钦又听进,当真了去。心中不免焦急,又不好在萧程望面前显露,于是只得悄悄将左掌掩到衣下,缓缓攒成了拳状。

    所幸萧程望并不知重生一事,仍照先前的观念,只听这一句便以为雍昭仍似先前一般厌弃纪舒钦。

    于是就松了口气,又细数起纪舒钦的所谓罪状来。

    重活一世,雍昭自然不必听也知道其中的所谓罪状十有八九俱是杜撰。

    她本是不愿听的。

    然而这样直白的抹黑从来萧程望都是避着纪舒钦,才在她面前说的。

    难得今日纪舒钦也在场,她便歇了打断的心思,想叫纪舒钦也好好听一听,在萧程望口中,他是何等罪大恶极。

    前世,她也不是一开始就那样憎恨纪舒钦的,是萧程望递来所谓“真相”,昭示纪舒钦的居心叵测、狼子野心,她才慢慢信了的。

    记忆中,她与纪舒钦的交集并不算多。

    除了母皇还在世时见过他汇报觐见的几次,便只有后来她初登帝位,因忌惮而将人召回宫中,任命为大婚迎亲仪式护卫总领的短短数面。

    只是大婚当日的变故太过惨烈,婚车坠崖,景逸自此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待援军到时,场中只残局一片。

    那时大婚迎亲路线乃是绝密。